討厭以淒慘作籌碼
多謝慧欣轉寄下面的文章,讀了有點火,就記下火什麼吧。 作者鞭韃社會失語,指貓狗權利也能一呼百應,但三條鳳姐的生命卻嬴不倒合理的關注。 前陣子女協也徵詢過執委的意見,是否參加青鳥發起的聯署,而我沒有表示同意。我不是不認為這些女性的生命和尊嚴不應該被重視和受保護,只是我沒辦法同意那些同情她們的輿論所用的理據。 「鳳姐努力養家,自力更生...」老實說我真是不明白在香港為甚麼養家要靠性服務?有什麼隱衷?當然有人說性服務也是一種工作,所以這些女性叫性工作者。 但老實說,我也無法認同這理解和稱號。我的理由是如果這只是一種工作,鳳姐就不會因為自己的丈夫幫襯別的鳳姐,或愛上別的鳳姐而大發雷霆。這不是我作的故 事,是看書知道的。 再說,如果這只不過是一種行業,為什麼它要有特殊保護?任何工作都有危險性,死傷也不是那一行的專利,揸筆揾食也會生骨刺,因長期勞損變成長期病患;所以要保護要立法,又豈能只為性工作者? 性服務與道德掛鉤是不能迥避的事實,如果迥避這問題,卻製造對立,什麼正常與邊緣,弱勢與主流,以此來為鳳姐造勢,如是者就不好指責社會失語。因為我們關心的問題即為甚麼一定要做鳳姐、性服務與人倫關係得不到直綫回答,那麼我們是對不了嘴,不是失語。 我肯定自己不是不關心鳳姐,我贊成設紅燈區,讓基於任何理由做鳳姐的可堂而皇之做生意,我贊成設鹹書街,讓喜歡看鹹書的大眾看到嘔泡。但我討厭以淒慘作籌碼,若說沒尊嚴,這才是沒尊嚴。 最後想說的是,不要動輒封號弱者,相信唯有在沒有選擇權下成為弱者的才真是弱者。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 陳智遠﹕「鳳姐」作為隱喻 (明報) 03月 22日 星期六 05:05AM 明報專訊】始終相信,對生死攸關事,我們必須有鮮明立場 ,對任何大是大非,社會總該有個說法。 「鳳姐」連番遇害,觸目驚心,人心惶惶,疑犯落網之後 ,迅即天下太平,事件告一段落。3條人命,換來幾天頭版報道 ,世界一切依舊,地球仍在轉,大家心安理得。 說我變態也好,我真的不想事情就此告一段落。 大眾對社會關照具選擇性 只要翻查舊聞便知,從事「一樓一鳳」的鳳姐一向是不法之徒的目標 ,遭劫已是平常,遭殺更非罕見,在深水埗差不多每年一宗 ,但我們容許慘劇一而再、再而三重複。香港人絕